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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福祸  (第3/8页)
不可置信地又重复了一遍,第二遍…扭动着脚腕,银链并着饰物撞击,清零细碎几不可闻。但谢兰玉听得清晰分明。    能动了。    谢兰玉胆子越来越大,小腿移至床榻边缘。虽然不间断传来刺痛,但因祸得福的惊喜叫痛感也变得迟钝了。    萧洵还在帮他慢悠悠地掖被角,谢兰玉想的却是下地试上一番。他按捺着着急于下床的心。    随后又开始宽慰自己,若还是走不了,也没什么紧要的。    萧洵不知什么毛病,走到床尾,仍是摸到了他的双足。萧洵的指节在刮蹭他的足弓,萧洵的手也是凉的。但也比他自己的温度要热。他来回感受着萧洵指腹的茧,脚底发痒。    谢兰玉的脚在萧洵的摆弄下,折了点角度,他的脚实际很有骨感。足背弓起,削面薄但不过分瘦,蛰伏的青筋在雪色下根根分明,有着清澈见底的净落。    谢兰玉两眼望梁柱,手指将被褥揉得焦躁。    人有执念不是错,这日子还是早点结束好。    萧洵腰间系挂的香囊与玉佩在谢兰玉眼前晃过。在萧洵一句“你好好休息”中,谢兰玉床头放了个红线织的香囊,缎面上绣的是兰花,散着清淡的檀木香。    他不由得吸了一鼻子。    谢兰玉几天没进食,单靠药吊着一口气,嗓子干涩得像片生了锈的铁,摸着刮手,闻着冒腥。    “咳咳—多谢。”    待萧洵关上门后,谢兰玉便马不停蹄地,独自起身下榻。    腿上能使出力,但浑身的力气攒在一起,不多。还不怎么听话的双腿像个近乡情怯的游子,颤颤巍巍,打虚。    初学步一般,脚踩在地面,双手扶着床头,他半分不敢松。未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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